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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穿越,诈尸了?!

“啊,我的儿啊。你,你这走了,让我这个半截入土的娘怎么活啊!”

“儿啊!”

哭天喊地的声音中间夹杂着刺耳的唢呐声,还有周围低声的抽噎,让头快要炸掉的陈青相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怎么回事!?明明睁开眼睛了啊,怎么还是一片黑灯瞎火的。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陈青相再次的听道了那不堪入耳的哭喊声。

“我的聂刚儿啊,当初娘不让你把那个臭婊子陈青相带回家,你非要这样做,如今可好你走了让你娘怎么办啊!还好陈青相那个臭婊子随你一块儿去了。”沙哑哽咽的老婆子的声音弄的陈青相一个蒙头!

陈青相,不就是自己嘛,聂刚什么人?自己什么时候跟他回家了?还变成了臭婊子,还有什么叫随着他一块去了,闹的什么名堂啊!气打一处来,陈青相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哪料,一伸手就触摸到了冰冷的墙壁,地方极窄,自己明显是躺在里面的,而且上面竟然还有顶。

死,一块儿去了,这是棺材!

反应过来的陈青相赶紧拍着那棺材壁,并且扯着嗓子喊

“放我出去啊。”砰砰砰,砰砰砰。“放我出去。”

也许是很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的原因,陈青相的声音听起来极其的沙哑,就好似那砂纸磨过了桌面一样。

被陈青相这么一喊,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簌簌的风吹动了落叶,悄无声息的砸在了棺材上面。

院子里面,两个棺材并排的一同放在院子中央,来帮忙下葬的所有村民都被吓了一跳,看着那里面是陈青相的棺材。一个个的瞪大了眼睛,手中拿着的矛头还有棍子都朝着那棺材的方向。

刚才哭天喊地的老太婆也愣住了,只见她一身的素衣,个子不高,却也是圆胖的身材,一双杂乱的眉毛恨不得扬上天去。她双手打颤,眼睛中有一丝惊慌,额头竟然浸出了滴滴汗珠。

“放我出去,我陈青相什么时候变成婊子了。放我出去。”陈青相听着外面没有动静,再次的敲打着那棺材壁。砰砰砰的声音让在外面的人更加的发怵了。

这家韩老妇的儿子聂刚死后,刚领过来的小媳妇陈青相也很快去了,村子里面的人也都知道这聂刚是个老好人,见陈青相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可怜,自己因为没什么本事,便带回了家,可是这韩老妇却始终不待见这陈青相,每日的冷嘲热讽是家常便饭。如今这陈青相随着聂刚走了,也都觉得是可以安心了,可不料却出现了这事情。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沙哑的声音再次的响起,让村民们都知道了这小媳妇陈青相估计是没走,看着那跪在地上的韩老妇双眼中有些惶恐,额头浸出汗珠,众多的村民中的其中一个缓缓的走上前去,想要打开那棺材一看究竟。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那黑色的棺材上面,日光刺眼,照着让人眯着眼睛,整个空气的因子好似凝结住了,没有一点声音,只留下来了所有人沉重的呼吸。

“咔”一声开棺的声音划破了那片刻的寂静。

当那第一束日光重新照耀见到陈青相的时候,躺在里面的陈青相直接自己伸出了双手推开了棺材盖子。

“啊!?”

刚刚从棺材里面做起来的陈青相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了院子里面的一片尖叫声。

有完没完,这什么意思,刺耳的尖叫声让陈青相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许久不见日光的眼睛受不了这光一下子闭上了,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半晌,重新的回归于平静之后,才缓缓的睁开眼睛,放下了双手。环顾四周,所有人都是一袭的布衣,再看看自己正前方白色的布条正在随风飘扬,转头一看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棺材放在那里,低头看看自己,正坐在那开口的棺材里面,麻布白衣,寒酸的可怜。

自己一个堂堂的中医师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还竟然是个下葬的时候,还被关进来了棺材里面。

“你个小婊子,竟然使这么狠毒的招,让我的儿子去山中打猎,结果被掉入虎口,你自己将所有的东西全部私吞掉,就是你给我儿子使媚害死我的儿子,现在还玩这一套,你不得好死。”只见那韩老妇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头发凌乱,眼睛好似被辣椒碰到了一样,通红让人有些抵触。疯狂的朝着陈青相奔来。

那可能就这样的一个人靠近自己,只见陈青相双手用力一撑,从棺材里一下子跳到了地上,眼神惶恐的看着那刚才自己坐的地方,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眼光的照耀下却也泛着寒光,心中难免一个颤抖。

看着周围的样子,在看看自己,陈青相基本上是断定了自己是穿越了!还玩了一次诈尸!这年头穿越诈尸竟然都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还真是说不上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个地方所有的信息在一瞬间涌上了脑袋,这副身体的主人和自己有着一样的名字,陈青相,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孩子,遇上了那躺在另一副棺材里的老好人聂刚,聂刚在上山打猎的时候落入了山崖难逃一命,留在陈青相脑子里最后的画面是自己在河边被韩老妇按着头活活淹死的场景。

看着那狠毒的韩老妇想着这个身体的主人也是一个悲惨人物,心中叹了一口气,暗自道:帮你把仇报了吧,你也怪可怜的。

只见她倒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霎那间,猛的转头看向了那韩老妇,黑色的眸子中露着比那匕首还要寒冷的光芒,好似那两柄长剑一般,可以直接杀人,虽然身子单薄瘦弱,可是却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了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感觉。

村民们都看着站在那里的陈青相,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谁也不敢上前,那刚才还拿着匕首的韩老妇眨巴了两下眼睛,双手一个打颤,咣当的一声,匕首落地,但是却瞬间反应了过来,慌乱之中捡起地上的匕首大喊道:“你个臭婊子,带走了我儿子的性命,拿命过来。”

那时快,韩老妇毕竟是有些年老,动作不及陈青相快,泛着冷光的匕首握在手中,还没有靠近陈青相的身,就被陈青相一下子拦了下来,只见陈青相反手握着那韩老妇的手腕,狠狠的往后别,如玉般的眼神却冒着寒光,扫过去的地方仿佛都结成冰,半晌,冷笑了一声,道:“我臭婊子?我拿走你儿子的性命?你第一次淹死我容易,可这一次不就那么容易了。”

第二章 谁怕谁啊

韩老妇完全没反应过来以前一向温柔不敢吭一声的陈青相竟然有如此的举动。

只见被她紧握着的手腕酸痛,哭天喊地道:“你看看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啊,我们聂家好好的收留她,给她吃给她住,如今儿子刚走,就开始这么对我了。那以后我这个老太婆还有好日子过吗?都看看这造的什么孽啊。”

果不然又是这一套,看着那韩老妇那皱着的

脸,周围的村民也都啧啧着,其中只见一个跟韩老妇差不多体型的李妇女撇着嘴大声道:“我说,陈青相,你能不能识相点,别不知好歹,要是没有我们这大水村的村民还有韩老妇一家帮你,你一个寡妇能活到现在吗?现在竟然敢出手威胁打韩老妇,再怎么说,聂刚把你好心带回来,韩老妇也算你半个娘。怎么没有一点孝心啊。”

小小的村子里做注重的就是孝,在这里一个不孝子是遭天谴的,被这么一说,不少村民也都有些抵触,向来都不敢忤逆韩老妇的陈青相竟然这么做,确实出乎意料。

“我没孝心?呵,要是韩老妇是我娘,怎么会按着我的头闷在水里。怎么会让我的孩子随意的放在深山里面。不管不顾。”陈青相脑子里面闪现出了那孩子被韩老妇狠心的都在了深山的画面,心中更痛了。

韩老妇脸色稍微紧张了一下,在趁陈青相说话的时候一下子从她的束缚下挣脱开了,脑子一想,自己什么时候把她闷死了,这不活的好好的。理直气壮的道:“大家伙给评评理,咱们这大水村穷,没吃的,我让她孩子去山上采野草有错吗?我什么时候把你嗯在水里了,你这不好好的站在这,力气还大的吓人。这倒是可怜了我的儿子,为了给你摘药在山上给丢了性命,都是你给害死的。”

葬礼之上,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村民们在一旁窃窃私语道

“就是,陈青相现在好好的,刚才力气那么大,哪里是生病的样子,一看就是给聂刚下套,害死了聂刚。”

“唉,这聂家上辈子是得罪谁了,让儿子走的这么早,如今还来了这寡妇。”

“就是啊,平日里没看着这陈青相多牛气,怎么这聂刚一走这么狠毒。”

“要我说啊就是她害死聂刚的。”

一时间,村民们的流言再起飞起,韩老妇听着村民的语气心中窃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看着那陈青相站在那里,双手握拳,虽然有气却也发不出来,不免得意了一番。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只见那陈青相走到说话的村民前,眉头紧皱,双眼狠狠的盯着他冷道:“我没有害死聂刚,他是我的恩人。别在这里不分青红皂白的说话。管好你的嘴巴。”

那村民被陈青相的声音一把压住了,但是身后又走来了一个女人,一袭白色丧服,头上带着白色的丧带,大步的走到了陈青相的面前,一巴掌甩在了陈青相的脸上,狠狠对陈青相道:

“陈青相,有你这么跟村民说话的吗?你给我住嘴,已经丢了我们聂家的人,现在还想丢人。我哥现在还没下葬。你就是要强悍称霸是吗?亏我哥那么好的待你还帮你养那个小杂种。”

这个人是聂刚的妹妹,聂俏花,跟韩老妇一样是个心思不正,骨子里尖酸刻薄之人,肚子里面更是一肚子坏水儿,见方才陈青相这么对自己的母亲。一下子就将气撒在她身上。

一看自己的女儿来了,韩老妇算是找到了靠山,直接道:“你丈夫现在还在这没有下葬,就这么说话,你没害死聂刚,也脱不了干系。”

陈青相看着自己的小姑子,知道她也不是什么善茬,嘴角一珉,血腥味冲入了味蕾。要紧了牙关,狠狠地抬起手扇在了那聂俏花的脸上,道:“我说过,我没有害死聂刚,更不会害他。你没有资格,更没有身份打我,下葬。”转过头来看着那棺材,已经耽搁了一段时间了,不能再让聂刚走的不安生。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大家子闹事,自然是当笑话看。韩老妇再怎么泼辣尖酸刻薄,也嫌这个时候丢人,狠狠地瞪了陈青相一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挨了一巴掌,道:“陈青相咱们以后慢慢算账,这一巴掌今天我是记下了。下葬。”

天色已经不早了,看着这还没有入土的聂刚,村民们也分得清什么是正事,一同上前,帮忙着将聂刚安葬,陈青相站在那里,良久,跪了下来,看着那坟墓,脸色凝重,那是一份感激和对恩人的谢意,道:“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远处的一个男人看着跪在地上的陈青相,看着这个女人今日从棺材里意外醒来,又和韩老妇,聂俏花狠样子,一点也不让人污蔑自己的名誉,那气势根本和以前那个陈青相不一样,现在跪在地上对一个离开的人道谢,真是一个知感恩之人,不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会害死聂刚之人。

天气渐渐地阴了下来,乌云布满了天空,一篇黑压压的。看着周围马上就要下雨的样子,陈青相缓缓的起身。

只见那聂俏花走到了她的身边,冷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你跪在这,我哥就不会来找你了吗?我告诉你,你就是个婊子,带着个小杂种来我们家害死了我哥。”

看着这聂俏花的样子还真是和韩老妇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陈青相头也不回,准备离开,可是聂俏花怎么会这么的让她走掉,就是来奚落她的,却被她给无视了。

“婊子,不给我站住。”尖锐的声音响起,陈青相猛回过头道:“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如果还想挨巴掌那你就继续。”

周围的人看着二人的闹剧,只见刚才那盯着陈青相的人上前道:“聂刚如今才入土为安,妹妹就和嫂子吵了起来,还真是不才命啊。”

说话的男子是段祺,一身温而儒雅的气质,是村子唯一秀才的儿子,学识更不在话下,是村子里面多少少女见了都会脸红的人物。当然聂俏花也不例外,如今还没有嫁人,心中自然渴望着能够寻得如意郎君,就如段祺这个样子的。

“段祺,都是她,她害死我哥,还这么对我和母亲。”聂俏花立马变了脸色,换做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低着头娇滴滴的说道。

陈青相白了她一眼,闷哼了一声,等着段祺说话,哪料段祺看着那聂俏花道:“真的吗?现在这个时候你们俩吵起来不知道要闹出来多少笑话呢,村子里面的人都已经开始饭后闲谈了。”

一段话,让聂俏花说不出话,狠狠的瞪着站在那里的陈青相。

第三章 磨人的小姑子

段祺低头看了陈青相一眼之后,便离开了,剩下她们二人站在原地,聂俏花眼中有火,哼了一声后,转身就朝着段祺的方向跑去,想要跟段祺搭话,看着那聂俏花的样子,陈青相摇了摇头,自叹一声道:“还真是没有脑子啊。”

夜晚就是瓢泼大雨,村民们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加重,聂家的房子也就是只能遮风挡雨,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是简陋不堪,看着躺在那破烂不堪的木板之上睡着的孩子,小小的脸蛋上绯红,眉头紧蹙,上前一摸,身子滚烫,陈青相自幼跟在自己的外公身边,精通中医中药,着急的摸着孩子纤细手腕上的脉搏。

发烧了!这起码要有三十八九度,还不停的咳嗽着,要是这么下去一定是要出事的啊。

陈青相借着一只微弱的烛光看着周围,根本就没有可以退烧的东西,又看看外面的天气,雨稍微停了一些,牙一咬背着一个药筐就出去了。

大水村靠近山脉,可以说是就在大山的脚下落座的村子,陈青相这一次只打算在山脚下附近摘一些药材回来,抓紧给孩子退烧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外面黑灯瞎火,陈青相点燃了一个小小的火把,举在手中,走出了家门,可是黑夜之中,聂俏花回来却看见了她的身影,冷哼了一声道:“明天有你好受的,婊子这个名字明天就是你的了。”

村子旁边的树林中就有不少的药材,陈青相没有走远,就近的在不远处的地方摘了一些有助于退烧的草药,火把映着草丛,陈青相看到了好多一些值钱的药材,顺手摘了那几颗银耳便回去了,想着可以给孩子熬汤喝。夜晚在加上山中的水汽让陈青相的衣衫都有些浸湿,白皙的脖颈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极其好看。

一回到家里,就急忙的将那些草药熬在了一起,顺便将那些银耳熬成了粥喂给了孩子,小杂种以前他们都是这么的叫这个孩子,看着身体一点点不那么热的孩子,陈青相也算是放心了,脱下了那湿透的衣衫打在了屋子中,眯着眼睛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他的身边。

哪料,大早上的就被那聂俏花尖锐的嗓音给吵醒了。

“陈青相你这个婊子给我出来,你还有脸睡在我家,出来。”

聂俏花一只手卡在了腰间,一只手指着那门口,样子和韩老妇完全没什么两样。

“婊子,你给我出来,昨夜你竟然私通男人,守不守妇道啊。”

紧接着又听见了韩老妇的声音:“俏花啊,怎么回事啊?”还又是一脸不知所然的样子。

躺在屋子里面的陈青相一下子就被这二人给弄醒了,听着外面又说自己和男人私通,真是会玩无中生有啊,她倒要看看她们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

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大步的走了出去,看着拿泼辣不讲理的二人冷道:“聂俏花,你昨天是没有挨够巴掌是吧。”

聂俏花微微抬起脑袋,指着陈青相的衣服说:“要是没有私通男人,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半夜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衣服还是湿的,要我说现在屋子里面正搭着一件还没有干的衣衫的吧。”

“我哥刚走,你就敢去私通男人,我看还真是没有一点廉耻之心。”聂俏花完全不给陈青相说话的机会,嘴角上扬双手卡在了腰间,极其的得意。

陈青相看着聂俏花还有韩老妇那副小人得意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打她们两拳,扇她们俩嘴巴子。

“我私通男人,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私通男人了,昨天夜里破孩儿发烧,我去采药倒是你,你一个人那么晚了还不睡是干嘛的,该不会是你偷偷的出去找男人了吧,哎呦喂,我看看这脖子上一块儿红的是怎么回事啊。”

说着的陈青相手腕用力狠狠的在聂俏花的脖子上捏出来了一块儿红色的印记,笑着看着那自己给她种下的小草莓,陈青相笑了笑。

“你给我撒手,滚开。疼。”被捏出了红印的聂俏花吃痛喊道,一旁的韩老妇更是看不得自己的女儿被这么一个野种欺负,一把上前咬住了陈青相的胳膊,这一下子可不轻,纤细皮薄的皮肤立马渗出了红血丝。

陈青相甩开了韩老妇,眉头紧皱冷道:“还真是一对儿疯狗。乱咬人。”

二人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只见那聂俏花狠狠的上前大声喊道:“陈青相,你以为你说你昨天去采药就有人信吗?和你私通的那个男人都承认了,你还有脸在这站着。二狗子,出来吧。”

只见那院子里走出来了一位十分矮小的男子,弓着腰,脸上也是满脸的麻子,二狗子是村子里面人,三十多岁了一直娶不上媳妇儿。

“陈青相,你个臭婊子,你现在还不承认,昨天夜里不知道怎么死皮赖脸的求着我,让你舒服一下,现在在这装什么干净,呸。”那二狗子站在院子里,脸上还露着淫笑,满嘴的黄牙朝着地上吐了一口痰,样子让陈青相觉得恶心。

韩老妇很是顺势,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开始哭天喊地:“我的儿啊,你看看你带回来的好女人啊,你刚走这就开始私通其他男人了,还这么的对待我和俏花,这可怎么办啊。”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一声声的哭号在大清早就响彻了整个村子,不少看热闹的人都围了过来,这个时候聂俏花更是做样子,蹲在地上安慰韩老妇道:“娘,你就别哭了,你要是在哭的话哥会更不安心的,她就是一个贱种,骚妇不值得娘这么的关心她。二狗子你还不赶紧把她带走。”

这二狗子看着眼前的美人,双手搓着,一双眼睛中露着淫光,不知道心里面有多高兴,昨夜喝多酒,聂俏花就给了她一串铜钱,说只要今天早上一闹,就可以领回家一个大美人,还果真是,看着这眼前的女子柔柔弱弱的,真是捡到了一个大便宜。

二狗子伸出手要拉着陈青相带回家,想着一早被污蔑了名誉的女子肯定就会乖乖的跟自己走,却没想到还没有碰道二狗子的手,就被陈青相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紧接着就是一拳一拳的痛,胳膊上,更多的是那伸出来的那一只手,半晌,听道了那冰冷的声音:“滚,要是再敢乱说,把你的嘴给你撕了。”

第四章 给了一把匕首

二狗子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女子竟然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可是好不容易到手的媳妇儿,怎么可能就这么的轻易放手,只见那二狗子死皮赖脸的朝着陈青相身上扑,要是自己当天华日之下辱了这女子的名誉,看她还怎么厉害。

那淫贼的目光聚集在了陈青相白皙的脖颈之上,一下子就朝着那脖颈上去想要留下自己的印记,早上的时候,村民们也都没有去干活,刚刚起床,手里拿着红薯干,端着一碗野菜看着这家的闹剧。

“啪!”

安静的空气中被一巴掌瞬间划破了,陈青相右手狠狠的打在了朝着自己扑过来的二狗子脸上,紧接着就是一拳一拳的打在了他的头上,脊背之上,让常日喝酒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二狗子蜷在了地上,她低头瞥视,冰冷道:“是你自己不知好歹,给我滚。”

平日里脾气极大的二狗子根本没有料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出手打自己,而且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如此的让自己没有脸面,那二狗子朝着地上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沾满了泥土的手随意在破旧的衣衫上抹了两下,眉头一蹙,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了陈青相的跟前,咬着牙道:“臭娘们,我看你是活腻了,敢打老子了。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这二狗子平日里喝酒,脾气暴躁,一着急就是出手打人,村子里面也打了不少人,招了不少骂。可是周围的村民也都不敢上前一步,毕竟现在陈青相出手打人,不管为什么,都惹恼了这二狗子。

“我管你是谁,赶紧给我滚,要不然就是找死。”陈青相眼神冰冷,看着怒火的二狗子。

一句话,算是点燃了二狗子,只见他捡起来了地上的一只尖锐的木棍,直接朝着陈青相的方向刺去,其余的人却还是依旧看着热闹,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木棍好似带着风,让空气瞬间凝结住了,可是,二狗子却没有料到,站在那里的陈青相,嘴角上翘,冷哼了一声,道了一句:“不自量力。”

之后就见那她身子一侧,右手狠狠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让他一个踉跄,差一点头栽在地上。

“臭娘们,昨夜不知道在我身下怎么叫唤,现在在这里装模作样。我看你就是找死。”二狗子右手紧握着那木棍,左手攥在袖子里面不知不觉中就多了一把短小的匕首。眼睛微眯,看起来猥琐不堪。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二狗子冲上前去,手中的木棍刚被陈青相打掉的时候,完全没有发觉到他左手中的匕首已经亮出,狠狠的朝着她肩膀的方向刺去,眼看这那锋利的就要与她的肩膀亲吻的时候,那泛着寒光的匕首却折射出来了一个挺拔的身影,有力手直接将那匕首打掉,只听见了咣当的一声,匕首落地的声音响起。

陈青相猛的转头看去,看见自己身边的身影,段祺,还没有说话,就听见了段祺带着一丝威严的声音:“二狗子,听说酒馆里面又出了新酒了,快要被村民们打完了,你不去打一壶?”

那二狗子是嗜酒如命之人,听到这么一说,心中自然心动,可是看着眼前陈青相的人,怒火还是涌上头,狠狠的朝着陈青相的衣裙上吐了一口唾沫,道:“婊子,咱们之间还没有完,你最好乖乖的给我等着,要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

说罢,二狗子就急忙拿着酒壶离开,去酒馆打酒,周围的人看见了段祺到来,也不再看什么,拥挤的人群一下子散开了,院子中,段祺站在陈青相身边,低头看她,这么的一个女子竟然在匕首来临的时候丝毫不闪躲,可是也没有一点的恐惧之心,真是让他觉得不一般。

“刚才多谢。救命之恩,没齿难忘。”陈青相微微低头,朝着他抱拳谢道,这村子里面也就段祺一个人是帮衬着自己,虽然不知道整个人到底是为什么,但是这一救命之恩,却让陈青相谨记在心。

他嘴角淡然一笑,随后道:“不谢,提醒你一下,二狗子是那种有仇必报之人。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的幸运了。”

说罢,段祺顺手拿出来了一把匕首递给了陈青相,道:“留着吧,会有用的。”

聂俏花完全没有想到段祺会来,而且还将一把匕首给了陈青相,虽然是匕首,可是这也是第一次他送给女子东西,这个人竟然还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一个婊子,聂俏花双手更是紧握,咬着牙瞪着陈青相。

“段祺,这个匕首可是锋利之物,这样的给了陈青相,万一出了人命就不好了吧,更何况陈青相还是一个丢了名誉之人。还是不要施舍了她吧。”聂俏花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那把匕首。刻薄之意再怎么压着也听的出来。

可是段祺完全不理会聂俏花,看着陈青相手中的匕首,道:“我给谁,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说罢之后,就大步的离开了院子。陈青相也是完全也不理会聂俏花还有韩老妇的存在,去了里屋,看还没有睡醒的破孩儿。

今日一天她们二人好似没有太刻薄,可是脸上却也不对劲,笑意带刺,但是陈青相毫不在意,依旧是背着药篓去山上采药,这一次背篓里面装着好多的上等药材,其中还有一些罕见的人参,虽然不大,可是却也是十分值钱。回去的路上,月朗星稀。晚风轻轻的吹动了衣角,让人觉得甚是清爽。

刚下山的时候,就听见了那一抹熟悉的声音,借着月光转头看去,就看见了那蹲在地上,正缓缓起身的二狗子,身边还有着几个壮汉,看样子也是嗜酒之人,脸上绯红,目光和二狗子没什么两样。

“臭婆娘,今天就好好的伺候我们几个,伺候好了有你好吃头,要是没有等着死吧。”那二狗子缓缓的站起身,手中锃亮的匕首映着月光甚是冰冷。

几个大汉,对面是一个女子,完全是没有胜算。陈青相眉头一蹙,双手拉紧了肩膀上的背篓带子。只见二狗子走上前,匕首在陈青相的脸上轻轻掠过,道:“长的还真不赖,比那聂俏花好看多了。不过也是个荡妇。”

看着二狗子那猥琐让人恶心的脸,陈青相倒吸了一口气,别过脸,却被二狗子的匕首一把别过来,再次道:“怎么,这么不想看见我啊,不过今晚你不得不要看我,还要好好的伺候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二狗子淫荡的笑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月光照着,凄凉冰冷。她纤细的手再次用力握紧了背篓带子,关节微微发白。

第五章 还可以这么玩!

陈青相看着几个人,心中难免有些不安,就算是有还手之力,可是终究也不是他们几个壮汉的对手。

皎洁的月色饶人,周围的草丛中时不时的传来了几声虫叫,一片寂静夜色。

“臭婆娘,今天晚上就把上午的那几拳全部给我还回了。敢打老子,我看你是活腻了。”二狗子刚喝完酒,一说话嘴里面全是酒气,还是那种劣酒,闻着就冲鼻。陈青相眉头一皱,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却被那几个壮汉给挡住了。

她瞬间被几个人给围了起来,那匕首在二狗子手中来回晃荡着,映着白色的月光微微泛凉,只见他嘴角一勾,眼睛微眯,伸手就朝着陈青相扑去。

可没想到却扑了一个空,只见她瞬间将背篓从背后取下,挡在了自己前面,快速的拿出来了割药草的小镰刀,挡住了冲过来的黑影。

“他娘的,给你胆子了,臭娘们。”二狗子脑袋撞在了背篓之上,一下子骂了出来,手中的匕首一下子就朝着她的肩膀处划去,闪躲不及,左臂之上的衣袖留下来了一个大口子,常年不见太阳的肌肤泛着白光,却被一滴血色给夺目。

陈青相背好了背篓,做好了拼一次的准备,只见她手中握着几株黄连草,还没等他们上前,就飞快的从所有人面前跑过了一圈,手中的黄连草擦过他们的双眼,身影过后,就听见了一阵的乱嚎。

“臭婊子,臭婆娘,你使得什么阴招,我的眼睛。”

这黄连味苦,陈青相摘到了几株,本想着可以带回来抽个好时间给卖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却排上了用场。

那几个人好似是瞬间崩溃,不停的揉着眼睛,二狗子更是边骂边揉,辣的睁不开眼睛。缝隙之间,二狗子看着陈青相有些模糊的身影大骂起来。

“最好给我住嘴,要不然这种东西还多着,足够让你的眼睛给毁了。”陈青相走山前,手中的镰刀狠狠的划开了二狗子的左臂,冰冷道。

“你给我滚,等我眼睛弄好,再收拾你。”二狗子一股子的酒味弥漫在空气当中,让陈青相有些受不了,倒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闭上了眼睛道:“等你有机会了吧。”

正当陈青相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见了一个莫名的声响,不知道是从哪传来。

“第一次任务,用两次草药,完成。”

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任务?

什么人在说话。

陈青相东瞅瞅西看看,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自己手腕上的一个银镯子,这镯子看起来也就是一个普通的镯子,上面带着花纹,仔细看来是无数上等的草药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别致。

只见陈青相缓缓的摸着这镯子,按住了上面的一个圆形的疙瘩,瞬间被一股力量给带了进去。那二狗子几个人留在外面,一个大活人瞬间就在自己眼前消失了,虽然眼睛还是花看不清楚,但是就是不见了啊。

“二狗子,这怎么突然没人了。那臭婆娘跑的这么快。”

“什么跑了,刚才不还在眼前,眼睛辣死了,赶紧找水。”

几个人也顾不上找陈青相,离开了这里。

被一股力量吸进去的陈青相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自带随身空间,这么厉害的东西竟然还真的全部被自己碰上了,穿越,还自带了一个空间。

只见这空间里面是一片白色的场景,看不到尽头,缓缓的走去,就闻到了那熟悉的中药味道,这种味道最能让陈青相安心了,从小接触,再熟悉不过。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了一只小银狐,雪白的羽毛,毛绒绒的尾巴看起来十分好看,难得的好血统,那银狐的双眼泛着蓝光,尖尖束起的两只耳朵更是灵气十足。

那小银狐窜到了陈青相的跟前,张了张嘴,空间里面就传来了一个声音:“青相,你终于回来了,第一次的任务你已经完成了,获得了二十积分呢!”

陈青相蹲下身子,白皙的手摸着银狐的白毛,嘴角露笑,道:“积分有什么用?下一个任务又是什么?还有这空间能做什么?”

一个个的疑问瞬间抛给了银狐,那银狐摇晃的尾巴瞬间蔫了下来,低着头,道了一句:“你还真是换了一个人啊,这积分攒够了可以换更珍贵的草药,空间是可以帮助你中草药,赚的草药,治病的,还有这下一个任务是攒够十斤的银耳。”

陈青相听着银狐说话,中草药当然好了,自己从小就是这方面的专家,种了草药去卖钱,有银子赚就可以搬出聂家,跟他们摆脱关系,还可以吃香喝辣的,想想就爽快,但是十斤银耳得攒到什么时候啊。

“十斤银耳,你当银耳是天上掉下来的啊,一个好的银耳都需要很长时间才可以长好啊。”陈青相眉头一蹙,有些难看的对银狐说道。

“这个你不必担心,空间里的成长速度是外面的十倍,在外面一年能长好的,这里一个月就好了。”银狐蹦到了陈青相的怀里,在她手腕上蹭着,轻嗅一下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一下子飞窜了出去,快速的跑到了一个草丛中,嘴巴里面叼着一株三七再次的回到了陈青相的身边,给了她道:“擦擦吧。”

她微微一笑,接过了小银狐给自己的药草,嚼碎擦在了伤口处。

处理好了伤口之后,陈青相就和银狐说了几句之后离开了空间,回到了外面。

出来的时候,二狗子他们已经不在了,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重新背好背篓回家了。看了看睡梦中的破孩儿温柔的笑了笑进了梦乡。

次日一早起来,陈青相就将所有的草药清理干净,看着这么多值钱的东西,还真是难得啊,村民们不是草药,更不懂医术,当然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值钱可以救命的。

一早上起来,村子里面却再次的传言了起来。

溪水边,两位老妇正在洗衣服,闲聊道:“你知道吗?那陈青相现在就是一个妖女,昨夜二狗子亲眼看见她从他眼前消失,而且找不见人影。”

“真的假的啊,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另外一个人不相信,手中搓着笑道。

那对面的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又说:“真的,当初从棺材里面醒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一定是个妖女,看看祸害了聂家多少。”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不大的村子。妖女出现在村子里面,弄的不可安宁,这聂家的聂俏花和韩老妇显然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一心想着整死陈青相的两个人却也不管那么多,顺着流言就做样子。

院子中,韩老妇一把躺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哭天喊地道:“哎呦,我的肚子啊,你这个妖女又来伤我,我聂家待你不薄,你却三番两次的伤我这个老太婆。哎呦。”

“娘,你起来,我带你去看大夫。”这聂俏花把自己也弄的受伤的样子,还装作吃力的扶着坐在地上的韩老妇,抽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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