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婚夜的羞辱
“啊……王爷……轻点!”女子如水的呻 吟声从雕花大床上断断续续的传出。
孟熙雯穿着单薄的中衣跪在冰冷的地上,眼泪一滴滴的从眼眶里滑落,打湿了地上的青砖。
今天是她和靖王上官白的新婚之夜,她爱了上官白三年,今朝洞房花烛以为是郎情妾意温柔似水,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
掀开盖头,摘下凤冠,上官白竟然厌恶的令她跪在地上,自己则带着侧妃温秋兰在他们的洞房婚床上当着她的面翻云覆雨。
暧昧的呻 吟,伴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还有大床不堪重负发出的嘎吱声,反复在她的耳边响起,凌迟着她的心。
眼泪似涌泉一般喷涌而出,心绝望到极致。
上官白,你既然不爱为什么要答应娶我?娶了我为何又要如此羞辱我?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动静终于趋于平复,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
少顷,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握住她的下巴强制的让她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她看见上官白穿了一袭白色中衣漠然的看着他。
从他的肩膀处看过去,温秋兰身着红色兜肚,洁白的肌肤上面满是点点红痕,鬓发凌乱,双颊嫣红,眼角眉梢都是醉人的笑意。
孟熙雯的心撕裂一般疼痛着,她强迫自己收回目光,看向站在面前冷漠的上官白。
还是那张让她魂牵梦萦夜不能寐的俊脸,可是却没有她想象中的柔情似水,而是布满了寒霜。
即便他这样待她,她竟然也恨他不起来,毕竟这是她魂牵梦萦爱了三年的男人啊!
她记得鸿雁传书时候他对她的情真意切,记得他在书信里每一句让她耳热心跳的情话。
她一直盼望着和他的洞房花烛夜,一直想着定是郎情妾意温柔以待。
为什么他要如此待她?为什么要把属于她的洞房夜给另外一个女人!
孟熙雯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俊脸,声音绝望悲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上官白如电的双眸厌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孟熙雯:“为什么?孟熙雯,你是什么东西难道心里不清楚?真当本王眼瞎,会娶你这个为了荣华富贵,把自己的妹妹置于死地的恶毒女人?”
“王爷这话是何意?”孟熙雯愕然的看着上官白。
“你还装傻?我问你,昕雯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置她于死地?”
孟熙雯不明白上官白为什么要问起庶妹孟昕雯的死,还把孟昕雯的死归结在自己身上,只是下意识的分辨:“昕雯过世我也很难过……”
不等她说完马上被上官白打断了:“难过?呵呵,本王还是第一次听说杀人凶手会难过的,你是猫哭耗子吗?”
“什么杀人凶手?王爷你到底在说什么?王爷昕雯她是意外落水,染了风寒而去……”
“住嘴!”上官白伸手封住她的衣领,“孟熙雯,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在撒谎,你当真以为昕雯一走,你做过的所有恶毒事情就烟消云散了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孟大小姐,你大概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丑事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吧?”一直靠在床头的温秋兰款款下床,衣衫半掩,眉眼间都是风情。
“昕雯落水是你的手笔,你故意把昕雯大冬天的推入水中让她着凉病重在床,还在她重病时候让人在她的药里下了毒药,导致昕雯惨死。”
“你胡说!温秋兰,说谎是要遭报应的!”
“该遭受报应的人是你!是你这个毒妇!”上官白一把抓住孟熙雯的衣领,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孟熙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娶你这个毒妇吗?我娶你就是为了替昕雯报仇!”
扔下这句冰冷绝情的话,上官白把孟熙雯恶狠狠的往地上一扔,就像是扔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孟熙雯重重的跌落在青砖地上,钻心的疼痛袭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上官白会口口声声说要为昕雯报仇?
先不说昕雯的死本身就是意外,就算昕雯的死有什么猫腻,上官白他和昕雯非亲非故,也没有理由要替昕雯报仇啊?
她还没有想明白,上官白寒澈透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人!把这个毒妇给我拖下去,扔进后花园的湖里享受享受!”
第2章 新婚夜受辱(2)
随着上官白话音落下,几个侍卫马上推门而入,动作粗鲁的拎起地上的孟熙雯就往外走。
现在是数九寒冬,滴水成冰,更别说孟熙雯还不会游泳,要是被扔进湖里且有命在,她又惊又怕,拼命的央求解释:“王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做错事,昕雯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的哀求没有任何用处,几个侍卫如狼似虎拖着她很快到了湖边。
看着结了一层冰的湖面,孟熙雯全身都在抖,虽然惧怕,但是她也是堂堂相府千金,怎么也要为自己争一把。
于是稳住身形,厉声开口:“放开我!我是皇上亲封的靖王妃,我又是爹爹爱女,你们敢对我不敬,会被抄家灭门的!”
惧怕和恐惧让孟熙雯豁出去了,侍卫听了她的话有瞬间的犹豫,眼前的女子是皇上亲封的靖王妃,还是丞相大人的爱女,这今天晚上的事情要是传出去。
就在侍卫犹豫瞬间,一声冷笑从后面传来:“相府千金又如何,只要进了我靖王府,你就是我靖王府中的一员,我要你生你既生,要你死就得死。”
孟熙雯转过头,见靖王和温秋兰相依出现在湖边,上官白的脸上带了寒霜,比这寒冷的天气还要让人感觉到冷,看见他和温秋兰相依相偎,孟熙雯的心里针扎一样的疼。
为什么他会对自己这样凶残?为什么他的温柔会都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她真的想不明白上官白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只是把一双盈盈的水眸看向上官白:“王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这样对我要是被皇上知道,会惩罚你的!”
“死不悔改的东西,事到如今竟然还想狡辩,竟然还敢威胁我,真当我上官白是那怯懦之人?”孟熙雯在情急之下央求的话听在上官白耳朵了,简直就是赤 裸裸的威胁。
到现在这种时候都不忘记摆相府千金的身份,着实可恶,上官白怒从心起,越发的认定孟昕雯的死和孟熙雯有关系,“既然你身份尊贵别人不敢动你,那就让本王亲自替昕雯报仇吧!”
说着抬起脚恶狠狠一脚踢在她的胸口上,孟熙雯被这一脚踢得飞了出去。
上官白这一脚极狠,孟熙雯只觉胸口一阵剧痛,“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接着身子重重的落在了湖面上。
本是隆冬,那湖面本是结了一层冰的,随着孟熙雯落下,竟然被砸开了一个窟窿。
冰冷的湖水马上湿透了她的衣服,寒意一点点浸透她的肌肤,孟熙雯拼命的挣扎。
湖边上官白漠然的看着这一切,“通知下去,靖王妃孟熙雯不小心掉进湖里,被发现时候已经没有呼吸”
上官白冷冰冰的声音一字不漏传入拼命挣扎求生的孟熙雯耳朵里。
她的心比这冰冷刺骨的湖水还要寒冷,她爱了他整整三年,她记得他情真意切的给她写的情书。
为了能够嫁他为妻,她拒绝了太子娶亲的请求,她一直在遵守和他的每一句诺言,可是他呢?
她满心欢喜幸福甜蜜的出嫁,却没有想到,等到她的竟然是这样一副无法相信的局面。
那个在鸿雁传书里对他深情以待的男人竟然对她厌恶至此,他竟然要杀了她?
第3章 死里逃生
寒澈透骨的冷意弥漫全身,孟熙雯张口呼救,冰冷的湖水不停的涌进她的嘴里,她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求生的欲望让孟熙雯拼命的挣扎,绝望的目光扫到岸边漠然看着这一幕的上官白。
这真的是那个在围场奋不顾身从猛兽口中救下她的男人么?这真的是那个情深意切在来往书信上承诺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人么?
她的嘴里灌满了冷冰冰的湖水,一句话也问不出出口,在湖面折腾了几下,就慢慢的沉了下去。
看着孟熙雯的身影消失在湖面,站在湖边紧紧靠在上官白身上的温秋兰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阴毒笑容,转瞬即逝。
孟熙雯今天晚上看来是难逃一死,只要孟熙雯死了,她做的那些事情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思虑中不远处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过来了,尖尖的嗓子老远就响起:“王爷!王爷!相府老太君突然中风晕倒,丞相深夜来人接王妃回家见太君最后一面!”
这话让温秋兰身子微微一颤,而一直面无表情的上官白也是一僵,他本来是想淹死孟熙雯为孟昕雯报仇的,可是现在丞相府深夜来人索人,见不得孟熙雯怕是不好交代。
心念转间对着身旁的侍卫努嘴:“拉上来!让她先活几天再说!”
两个侍卫跳下水,把已经昏迷的孟熙雯拉出了湖面。
孟熙雯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天以后,在她昏迷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
当天夜里,相府老太君深夜发病仙逝,而她因为被大冬天扔进湖里受了风寒,一直昏迷,以至于没有去参加老太君的葬礼。
而上官白对她不能参加老太君葬礼的解释是失足落水受风寒卧床不起,舒丞相不是傻子,自己爱女好端端的嫁入王府几个小时竟然失足落水昏迷不醒,他直觉其中有隐情。
待见到昏迷不醒的女儿后,更是加深了这种猜测,于是上书皇上要求把女儿接回家养病。
靖王上官白却执意不肯,上书据理力争,说自己和王妃情深意浓,王妃既然嫁入王妃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她要亲自照顾王妃。
所谓嫁出门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皇上觉得靖王上官白言之有理,于是驳回了丞相的要求。
不过皇上虽然驳回了丞相的请求,也警告了靖王一番,要他尽心尽力寻求良医医治孟熙雯。
有皇上插手上官白只好放下了马上弄死孟熙雯的心,来日方长,这个害死他心爱女人的恶毒女人他要留着好好折磨,让她生不如死!
此时此刻孟熙雯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上官白冷冰冰的脸,他那渗人的眼色让孟熙雯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
看着她惧怕的样子上官白嗤笑一声,“你终于醒了?”
他脸上的笑容冷冰冰的, 孟熙雯看得心里发凉,手紧紧的抓住被角。
上官白踱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孟熙雯摇摇头,她晕沉沉的,浑身无力,哪里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昕雯的忌日啊!一年前的今天她被你害死在丞相府,死不瞑目,这么快你就忘记了么?”
“昕雯不是我害死的,她的死是意外……”孟熙雯急切的想要解释。“王爷可以去丞相府问问下人,我是嫡她是庶,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河水,而且我和她一直都是最好的姐妹,我没有理由要害死她啊?”
“没有理由?本王要娶的人一直是昕雯,现在昕雯死了,没有了昕雯,你不就能够名正言顺的成为靖王妃了么?”
“什么?”孟熙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上官白,“王爷你什么意思?你要娶的是昕雯?”
第4章 他爱得人是她的庶妹
看着孟熙雯愕然的表情,上官白只觉得可笑,这个女人真是能装,都到现在了她还是一脸无辜的样子,看起来无助可怜。
也难怪心底善良的昕雯会相信她,掏心掏肺的对她,以至于被她害死,试图李代桃僵。
他低了头恶狠狠的注视着孟熙雯,一字一顿:“你给本王听好了,从始至终,本王爱的都是昕雯,不是你,本王一直要娶的人都是她!”
上官白的声音寒澈透骨,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孟熙雯真的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很疼,不是在做梦,上官白说的话是真的,他说他爱的人是昕雯,要娶的人是昕雯。
那么她算什么?既然他对自己无情,那为什么三年前围场狩猎她遇险时候他要不顾一切的救自己?
为什么要接受她的心?
为什么他要给自己写那么多情意绵绵的信?为什么要让她以为他喜欢的是自己?
为什么要让她三年以来一直义无反顾的爱着他?
孟熙雯想不明白,只是颤着嗓子:“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在围场拼死救我?还为此受了重伤?”
“救你?你以为本王那是在救你?要不是那天你穿了和昕雯一样的披风,戴了和昕雯一样的帽子,让本王误认为遇险的是昕雯,本王才不会去冒这个险。”
绝情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刺激得孟熙雯要疯了,他救她不是因为她是孟熙雯,是因为把她看成了孟昕雯,多可笑啊?
他救错了人,而她自作多情的爱错了人,孟熙雯绝望到极致,她捂住伤痕累累的胸口,一字一顿的问他:“既然你爱的是昕雯,为什么这三年来要给我写那么多信?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你脑子没有毛病吧?”上官白讽刺的笑起来:“本王对你没有半分情义,有什么理由要给你写信?”
孟熙雯看着他绝情的笑容,颤抖着手掀开被子,她一步步挪到床边,打开从相府带过来的一个小箱子,里面密密麻麻摆满了书信。
孟熙雯颤抖着手拿起一封书信递给上官白:“这些书信难道不是你写的?”
上官白接过看了一眼,脸色一变:“这些书信怎么会在你这里?这是本王写给昕雯的书信,怎么会落在你的手里?”
“你写给昕雯的书信?既然是你写给昕雯的书信,为何会称呼她为雯儿,这雯儿一直是我在相府中的闺名。”
“孟熙雯,你是傻了么?”上官白冷笑一声,“雯儿是本王对昕雯的爱称,和你小名有什么关系?”
被他这样一提醒,孟熙雯这才想起孟昕雯的名字和她一样,最后一个字是容,上官白的意思是这雯儿不是叫的她的小名,此容非彼容啊!
孟熙雯脸色大变,心如死灰,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看见孟熙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上官白还以为她是被戳穿后的心虚反应,他上前一步封住她的衣领:“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孟熙雯还有什么话可说?在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爱了三年的男人想的人并不是她后,她已经心如死灰,绝望到极点。
多可笑啊!三年感情,一千多个日夜痴心托付,等到现在他说爱得人不是她。
两滴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滚落,老天她到底是作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第5章 不甘受辱
看着孟熙雯满脸灰白,了无生趣的样子,上官白没有丝毫的心软,伸手拖起她大步出了新房。
他动作粗鲁到极致,而她还穿着单衣,拖出新房门外面是冰天雪地,孟熙雯打了一个寒颤,哑着嗓子:“你要带我去哪里?”
“今天是昕雯忌日,自然是带你这个罪魁祸首去祭拜昕雯了。”上官白语气里透着一股阴狠,听在孟熙雯耳朵里直觉凉飕飕的。
“不!”孟熙雯大声反驳:“我没有害她!昕雯的死和我没有关系!上官白我真的没有害她!”
可是不管她说什么,上官白都听不进去,他就这样拖着孟熙雯出了院子直奔门口。
门外停了一辆马车,上官白把孟熙雯扔在马车上面,自己跟着跳上去。
孟熙雯被本来就晕了这许多日子,身体虚弱到极致,被他这样随手一甩,当时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浑身都被冻僵了,她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发现竟然是墓地。
墓碑上的孟昕雯几个字刺激得她一下子坐了起来,随着她坐起来,上官白阴冷冷的声音响起:“给昕雯磕二十四个响头,我就饶你一命!”
“不!我不磕头!”孟熙雯激动的反驳:“我没有害她,凭什么给她磕头?”
“这可由不得你!”上官白阴冷冷的瞪着他,如果目光能杀死人,她身上应该早就被他捅了无数个窟窿了。
“上官白,我真的没有害死昕雯,真的没有!”
“小姐!”一个悲切切的声音打断了孟熙雯的解释,她转头看过去,见自己贴身丫鬟小莲满脸是伤被几个侍卫拖着出现在墓地。
“小莲!你这是怎么了?”看见小莲浑身是伤,孟熙雯满脸震惊。
小莲一步步的爬到了她的面前,“小姐,你承认了吧,给二小姐认个错,只要你磕头认错,王爷就会放了你的。”
“什么?你在说什么?”孟熙雯瞪着小莲,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贴身丫鬟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气氛和惊愕让她有些语无伦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小莲,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什么时候害过昕雯?啊?”
“事到如今你否认也没有用,小莲都招了,是你推了舒二小姐下水,在她昏迷时候又买通大夫对舒二小姐下毒,害得她花样年纪就惨死,孟熙雯,你的心可真是够狠的啊!”
温秋兰穿着白色的狐皮大衣,缓缓而来。
“小姐,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不想招供的,可是我的父母哥哥嫂子,还有年幼的侄儿,一家六七口人的命都系在我身上,对不起小姐,我不要承认的,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都去死!”
小莲跪在她面前,满脸泪水,瑟瑟发抖。
孟熙雯看着小莲,看着这个自己一直信任的丫鬟,心里渐渐的发冷:“为什么?我待你不薄啊?你为什么要如此污蔑我?”
“小姐,我也不想背叛你的,可是我怕呀,我一直害怕二小姐的冤魂会来索命。”
“啪”孟熙雯用尽浑身力气一个嘴巴扇在胡说八道的小莲脸上,“到底是说指使你,让你如此胡说八道,污蔑主子?”
“啪!”跟着又是一声脆响,孟熙雯的脸上也挨了上官白一个巴掌,脸都被打得偏到了一边。
“你这个恶妇,事到如此竟然还想抵赖,还想仗势欺人吗?”
“上官白,我没有害昕雯,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说,我孟熙雯光明磊落,我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上官白没有理会她,只是阴沉沉的瞪着她:“跪下!”
“我不!”
“我再说一遍!跪下给昕雯磕头,我就会饶你一命!”
“我也再回答你一遍,我不会跪,我孟熙雯没有害她,我为嫡她为庶,我为长,她为幼,凭什么要给她下跪?”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来人!”上官白眼中闪现狠戾:“把她给我按在这墓前,让她磕头!”
接到命令马上两个侍卫像她走了过来,孟熙雯绝望到极致,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她堂堂相府嫡出小姐,跪天跪地跪父母,为何要给比她小的孟昕雯下跪?
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她没有做错什么,死也不会像孟昕雯的墓碑下跪!
目光最后扫向一旁冷眼旁观的上官白,心碎成一片片的,既然爱错了,既然付出只是一个笑话,她还活着干什么?
死了就是解脱,一了百了!
孟熙雯猛的站起来,一头像墓地一旁的石碑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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